在昆明翠湖之畔,有一间总被天南海北患者挤满的诊室。推门而入,最常听见的一句话是:“韩院长,我把我这只眼睛交给你了。”被点名的人——爱尔眼科云南省区副总院长、昆明爱尔眼科医院院长韩芳——总会先抬头冲患者笑一笑,那双略显疲惫却依旧清亮的眼睛仿佛在说:“放心,有我在。”
一、与“沉默小偷”赛跑的三十年
青光眼被称为“无声的光明盗贼”,发病隐匿、不可逆、公众知晓率低。三十年前,当多数同学涌向热门亚专业时,韩芳却把人生押在这个“冷门”上。“别人眼里的冷门,恰是患者的热望。”她说。
为了抢回哪怕一丝光亮,她敢做别人不敢做的联合手术:白内障超声乳化+房角分离+人工晶体植入+小梁切除,一台手术如同在直径24毫米的眼球里完成一场毫米级“交响乐”。同事笑她“爱折腾”,她回一句:“患者只剩这点视力,不折腾就连这点都没了。”
二、75岁孙奶奶的“最后一搏”
今年3月,75岁的孙奶奶拄着拐杖走进诊室——双眼青光眼晚期、白内障、高度近视、高血压,多家医院摇头。韩芳把检查报告摊在桌上,像拆解一台精密的钟表:先做微创青光眼白内障联合术,再严控血压,术后48小时眼压平稳,第三天揭开纱布,孙奶奶抓住韩芳的手哭出声:“我看见了,连窗框上的木纹都看见了!”
出院那天,老人把一面写着“眼眸里的天使”的锦旗塞到韩芳怀里:“闺女,谢谢你替我守住最后的亮。”
三、把诊室搬进大山,把技术留给乡村
在云南,山高路远曾让无数人错过最佳手术时机。作为云南省白内障防盲复明工程专家组成员,韩芳每年有1/3时间在山路盘旋。普洱景东县,一天连做50台手术后,她仍为一个糖尿病白内障患者加班——那是一位40多岁的母亲,失明后不敢进食,瘦到脱形。术后一年,韩芳回访,村口一个抱着一筐芒果冲她招手的女人让她愣住:“韩医生,我胖了20斤,家里还新养了猪!”
在缅甸、老挝的义诊帐篷里,语言不通的孩童伸出手指在她掌心画了一个太阳,再用生硬的汉语说:“谢谢,中国天使。”那一刻,她明白:光不分国界,仁心也不分语言。
四、从“刀尖舞者”到“科技先锋”
韩芳总说:“好医生要像软件一样,永远保持更新。”她是云南最早一批开展ICL晶体植入术的医师;也是省内首位把3D数字化导航显微镜搬进屈光手术室的“吃螃蟹者”。
今年高考后,18岁的小宇因角膜薄无法做激光手术,报考警校梦碎。韩芳带队为小宇定制超薄ICL晶体,手术误差控制在0.02毫米以内。术后第二天,小宇戴着临时护目镜向韩芳敬了一个稚嫩的军礼:“等我穿上警服,再来向您敬礼!”
五、“春城名医”背后的那盏灯
近日,韩芳入选昆明市第五批“春城计划”名医专项。颁奖词写道:“她让技术有温度,让仁心有力度。”
可对她而言,荣誉只是另一段路的起点。晚上九点,医院最后一台手术结束,她脱下手术衣,又回到门诊——那里还有从迪庆州赶来的小患者等着她看眼底。
有人问她:“三十年如一日,累吗?”她答:“当你看着一个即将沉入黑暗的人,因为你的手重新看见星光,你就再也停不下来了。”
在光与暗的边界,韩芳用一把刀、一颗心、一束科技之光,把无数“即将合上的窗”重新推开。她说:“只要患者需要,我愿意做那个守在窗边的人,直到最后一丝光被点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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